而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樊凝儿秀眉紧锁。
她真的搞不懂白惊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想要他松口,那就看自己舍不舍得张口?
张口?道歉吗?自己不是道过谦了吗?
还想怎么样?
“小雅,你知道到白惊鸿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樊氏集团办公室中,樊凝儿询问着前来看望她的好闺蜜张小雅。
刚才那个电话,就是张小雅怂恿樊凝儿打的。
作为樊凝儿的狗头闺蜜,张小雅自称拿捏人心人性。
要说面对之前的舔狗白惊鸿,她妥妥能够拿捏。
可面对现在的白惊鸿,她也无计可施。
否则也不会在当伴娘的时候,在换衣间里面给白惊鸿表演口技。
结婚那天她本是私底下想去邀功讨好的。
毕竟樊凝儿和白惊鸿能够结婚,她耳边风也没少吹。
结果白惊鸿仿佛忽然就变了个人一般,讨好没成就罢了,反倒被白惊鸿拽住头发,按下去降火了。
不敢反抗,偏偏还要表现出“我是玩物”那种的感觉。
“凝儿,咱们是闺蜜,我就直说了!”张小雅咬了咬嘴唇,缓缓道。
“当然,直说就好!”
樊凝儿也有些着急。
“白少的意思可能是那个”
“那个?”樊凝儿愣了一下。
张小雅俯过身子,低声耳语:“咬字分开读!”
樊凝儿愣了愣,面色“唰”的一下就红了,而后便是呈现出愤怒之色。
“流氓,这个变态!”樊凝儿抬手打在桌面上,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这个混蛋怎么敢提出来的?”
张小雅长叹一声:“凝儿,你还不清楚状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