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乔闻言想到了这个荷包是自己母亲给自己的,急忙摇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夫君。”
君墨晔抓过荷包,看着里面明显还有几小节草药,发怒的看着陈温乔。
“你说,这是哪里来的?”
陈温乔的眼泪像线珠子一样的滚落下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里面有那个什么草,我都不认识苏晗初说的草,苏晗初,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记恨我之前那样对你”
苏晗初闻言打断她的话。
“我并未记恨你什么,事关父亲的死,我更不会胡说,这草药可以让君墨晔拿着,找一个医术好一些的大夫一看就知道是不是龙仙草了。”
陈温乔闻言抱着君临风大声的痛哭。
“啊”
苏晗初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君墨晔。
“君墨晔,我只是无意中见过几次龙仙草,说不一定只是相似而已,但是那些狼也开始是攻击整个流放的队伍,直到后面就一直撕咬父亲,这的确可疑,你可以将荷包草药留着,后面找大夫验证。”
君墨晔将荷包连带草药包了贴身放好。
伸手抓住陈温乔的手。
“我并未见你做过针线活,告诉我,这个荷包谁给你的?是不是陈家,说啊?”
陈温乔看着自己儿子看着自己凌厉的眼神,终究不敢再隐瞒,哭喊着开口。
“是你外祖母给的,但是你外祖母不可能害你父亲,一定是苏晗初胡说的,是你们都不理我,你们都当我不存在,你外祖母说让我主动找你父亲缓和关系,说思婷绣了一个荷包,可以让我拿来送给你父亲。”
君墨晔只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的母亲居然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多么的可笑可悲。
甩开陈温乔的手。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你根本不配做父亲的妻子。”
将君临风拉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陈温乔急忙伸手来拉君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