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刚刚想让皇后去好好的跟国丈说一下,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呢,就发生了这种事。
粱靖只感觉自己总是慢人一步,什么都来不及。
萧何直接掏出了自己昨天晚上得到的证据,“陛下,就是这块令牌,臣绝对不敢有丝毫的伪造。”
“当时那么多人看到,臣也来不及动手脚。”
“臣的手臂,昨夜也被这贼人所伤。”
“……”
粱靖看了看旁边的陆云,“你去帮朕把这令牌取上来。”
“是。”
陆云走上前去,接过了这块令牌,让粱靖好好的仔细的看了一番。
粱靖将这块令牌捏在自己的手中,摩挲了一下,无奈的说道:“萧将军,此事还是不能太过于草率。”
“需要彻查,但不能妄加推论。一块令牌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此话一出,左丞相杨忠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陛下,难道是怕伤了皇后娘娘的心,又或者是不想伤了国丈的心?”
“陛下是想要包庇大将军吗?”
“陛下,我大周律法写得清清楚楚,这可不能违背。”
“何况,萧将军震慑北境,让匈奴不敢进犯,那是我大周的大功臣,如果您包庇下去,恐怕会伤了诸位将士的心。”
“这对我大周社稷极为不利。”
粱靖坐在龙椅之上,握紧了拳头,心中很是生气。
这左丞相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朕吗?
陆云在一旁听的直打瞌睡,心想,这帮人真是闲的没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们就一定能做到吗?
无非就是扣上一个大大的帽子,想让皇帝好好的斟酌一下。
就在粱靖左右为难之际,右丞相王安站了出来,对着左丞相一顿唾沫乱飞。
“左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逼迫陛下吗?”
“事情都没有搞清楚,你就在这里扣上一顶大大的帽子。”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我们找大将军过来不就行了吗?”
粱靖听闻此话,也只好答应,“宣大将军觐见!”
此话一出,在场的不少人都是很好奇,大将军不是在家中养病吗?
他身体好了吗?还能来到大殿之上当面对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