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对贺瑾舟的绝情,程知鸢已经释然,无所谓地扬扬眉,“抱歉,忘了。”
她将东西又从车上抱下来,然后拨了个电话出去。
挂断电话,她问姜媚,“我身上的衣服鞋子,也是花贺瑾舟的钱买的,要脱下了吗?”
姜媚一脸虚情假意的笑笑,“程小姐想留下,也是可以的。”
她倒要看看,程知鸢到底多有骨气。
以前程知鸢还是程家大小姐。
可现在,程知鸢什么都不是,她凭什么配得上贺瑾舟这个江洲第一豪门的继承人。
她早就看程知鸢这朵菟丝花不爽了!
“好。”
程知鸢又去了三楼主卧,找了一套自己三年前的衣服。
姜媚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连她换衣服的时候也守在衣帽间门口没走开。
“程小姐,你没拿走其它的东西吧?”等程知鸢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她问。
“你要搜身吗?”程知鸢异常平静问。
姜媚又笑笑,“为了程小姐的清白,还是搜一搜吧。”
她说着,直接把手伸进了程知鸢外衣的口袋。
程知鸢闭眼,任由姜媚猖獗的将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好了,程小姐,你可以走了。”搜完,姜媚满意道。
程知鸢咽下所有的苦涩凌|辱,下楼抱起自己仅有的那点儿东西,离开。
。。。。。。
走出贺瑾舟的一号别墅后,程知鸢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好友裴言澈来接她。
出院的时候,医生叮嘱她,接下来一周要尽量卧床休息,少走动。
孩子,她一定会保住。
但也绝不可能将她的孩子交给别人。
十九岁那年,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她为了救贺瑾舟,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被冲走,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后才被人救上来。
她原本就体质偏寒,那一次更是伤到了她根本,老中医都说,她以后想怀孕生子,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