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还有点不情愿的和我握握手,瞧了我一眼。他说:“别介。甭哥哥弟弟的,我才认识你小子几天啊,要想成为我们的同志和战友,那得看你小子的本事。”
我以为的他还不原谅我,他又赞许的说:“不过,从刚才进墓到下水,你小子表现不错,往后啊,还得接着考察,我告你,成为我们一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指指自己受伤的眉头,接着又说:“还有,要是我这留下疤,你小子最起码得请我吃顿涮羊肉。”
我赶紧答应他:“好好好,二哥你放心,咱是哑巴上学,绝对没问题啊。”
我随口就说出一句俏皮话,这话又逗笑了师父和大哥。
想在想起,当年我和周老二的这一握手,让我们的友谊一直都很好。
几乎就是出生入死的地步,他不止一次的救过我,我也不止一次的帮过他。
直到后来那件事的发生,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进去了。我也不知晓真假,不过我们的友谊一直在。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话说回来,我和周老二握手言和,我们笑成一片。
随后,看向整个墓室!
此时我才发现,我们距离水潭已经很远。
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平台上,平台下是一段长长的石头阶梯,这阶梯和水里的阶梯一模一样,只是水里的石阶上积满了泥土和水草。
石阶延伸下去还有一个巨大的平台,这个平台上七横八竖的倒着石柱子。
这个平台就是我们刚才逃跑的那段路。
而在平台的最中间,放着那口黑漆大棺。
那些蚰蜒就在这个平台的下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丝毫不敢越过这个黑漆大棺。
似乎这个黑漆棺材就是一道分界线,不让这些蚰蜒闯入。
不过那口棺材是不让蚰蜒进入,还是说不让任何东西闯入,包括我们这些外来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们已经越过了棺材,来到了更上一层的阶梯平台,也没发生什么事。
我和周老二产生幻觉,也都是拜那些蚰蜒所赐,和那棺材似乎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