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听着对面熟悉的声线,整个人都懵了,直到出去玩的小玲在屋外喊着“阿水哥哥,阿水哥哥,有人找你。”
云水连忙走了出去,看到了穿着薄咖色风衣的陈恪,他眼里带笑,手里还提着一篮子的粽子,整个人干净俊逸,和这里格格不入。
云水一时有些晃神。
祖婆听到了声音,也走出来看了看。
她连忙招呼着陈恪进屋坐,还让小玲去倒了一杯茶。
看着因永久了而泛着黄的小木凳,他刚想说什么,却见陈恪一脸平静地坐下来,然后接过小玲的水杯,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小玲看着陈恪,有些害羞地躲到了云水身后。
看了陈恪一眼,祖婆有眼见力地带着小玲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云水看着陈恪一口一口喝着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陈恪倒是笑了。
他说,“她们……”
云水:“祖婆和小玲。”
“嗯,”陈恪说:“祖婆和小玲很可爱。”
云水也跟着笑了笑,他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粽子,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只汇集成了一句,“谢谢。”
直到陈恪离开,他还是有点懵。
但这还只是开始。
第二天,他在河边洗衣服时,碰巧遇到了宋以温。
对方看见他也很惊讶,顺便解释了一句,“最近我有一本书要拍成电影,所以出来找找景。”
云水点点头,有些惊喜,请他去家里喝了茶,又去祖婆那里吃了饭。
但这还没完。
第三天,他被祖婆要求在脚踝上带上红绳,寓意着平平安安,他听话地戴上了,回家的路上却遇到了任寒空。
对方背上背着画板,似乎是来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