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采:“……”
他扭头看了一眼在躺椅上呼呼大睡的黄鼠狼,朝小盆栽比了个手势,示意屋子里还有个别人。
小盆栽懂了。
他三个哥还在另外一个半爹手上,一天给一盆,幽采还要连着去三天。
再硬的心,连听它们几个小盆栽哭三天,恐怕都会软下来。
小盆栽放心了,安然地闭上眼睛——谁说他们两个爹关系会破裂的?
都是家里那盆向日葵在胡说八道了,他另外一个半爹有手段得很。
幽采看了一眼木桌上的小盆栽,又看了一眼正在呼呼大睡的黄鼠狼,起身,去到躺椅前蹲下,对着摇椅上的黄鼠狼试探地叫了一声:“狂哥?”
摇椅上的黄鼠狼依旧在呼呼大睡,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呼噜。
幽采伸手,十分谨慎地戳了两下黄鼠狼毛茸茸的尾巴,又试探地小声道:“狂哥?”
黄鼠狼砸吧砸吧嘴,伸着爪子挠了挠屁股,嘴里呼噜呼噜地发出了声嘀咕,翻了身,继续呼呼大睡。
幽采放下心来,爬上床,捧着小盆栽,同它问一些事情。
他问:“裴曜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盆栽老实道:“不知道,我们一醒来就已经在车上了。”
“不过哥,我半夜的时候看到裴曜哥把行李箱从卧室里拿出来,给你叠衣服。”
幽采说这个他知道。
小盆栽又想了想小声道:“哥,他前几天经常抽烟,就在阳台那块地方,给好多人打电话,问你是不是过后要请假,要辞职。”
幽采一怔。
小盆栽:“哥,你们是吵架了吗?”
“哥,你们以后会分开吗?”
它很小声地说:“哥,你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裴曜哥经常拿着你送给他的领带发呆,半夜的时候还会偷偷掉眼泪。”
它声音很难过:“哥,我不想你跟裴曜哥吵架,也不想你跟裴曜哥分开。”
“我想你们好好的,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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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综艺的第二天,幽采明显有点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