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出逃,无非是在等霍行之的道歉。他们极其相爱,即便苏研言无比娇惯,即便他们吵得天翻地覆,霍行之低头的速度也永远不超过一个月。
这个白手起家,单枪匹马打下半壁江山的商场鬼见愁,宁愿反复被戴绿帽子也要一次次挽回苏研言。
我都怀疑他是被下了钟情蛊了,而我,将会是他的解蛊药。
反复在霍家附近蹲点几天后,我找了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穿着低胸超短连衣裙,拿着几幅写真画,躲过别墅区门口的保安,我按响了霍家的门铃。
“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有意把胸前的裙子再往下拉了拉,声音清甜地朝着屋子里喊。
“你是?”,霍行之面容硬朗英俊,比照片上帅气很多。
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毛巾,看得出来是刚洗完澡,宽肩窄腰,双腿之间凸起一大团东西。
“我是美院刚毕业的学生,推销自己的画,先生要看看吗?”,汗珠浸润紧身连衣裙,粉色的蕾丝内裤黏着地粘在半透的裙子里。
“看看吧,毕竟我喜欢粉色。”
戏谑的声音突兀地从我的背后响起,不是霍行之,是另一个男人!
我只感觉心跳慢了半拍,回忆袭来,恐惧顷刻就在我心底炸开。
苏铭逸并没有认出整容后的我。
“给我看看吧”,苏铭逸一个巴掌拍在我浑圆的屁股上。
“啊,先生,您”,我无措地愣在原地。
“女人穿这么烧气,不是就是为了给男人摸的吗?”,苏铭逸满脸玩味。
“不好意思,你的画我都要了,他是我朋友,抱歉”,霍行之打着圆场接过我手里的画。
“霍行之,你背着我妹妹跟美女眉来眼去,我可会告状的哦”,苏铭逸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你妹妹不是已经跟我分手了嘛!我可是被抛弃那个!”霍行之故作要追打苏铭逸的姿态。
“行了,道个歉的事”,两个男人勾肩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