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和曲震惊又慌乱,“蕊儿,你在说什么!”
“闭嘴。继续说。”严少齐吩咐道。
“那日,奴婢去爷的屋里服侍了上半夜,后来便是曲娘子,第二日她回来之后,来我屋里找我,哭啼着说她并不知道王爷会突然叫她过去,她跟我抱怨被爷折磨得苦不堪言,总有一天她会攒够钱为自己赎身出去,不要一辈子给爷您折磨,那天我无意间看到了她袖子里有一块墨色玉佩,想必正是王爷这块儿啊!我本在想,王爷虽会打赏咱们这些做娘子的,可赎身钱那可是几十金!曲娘子她怎会有那么多的自信能有攒够钱的那一天,原来是偷了王爷的东西,怕是准备拿去当卖吧!”
“你胡说!”商和曲急了,她确实去找过蕊儿,也曾与她诉说过自己想出去的愿望,可她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偷玉佩?偷盗可是重罪,她难道想置自己于死地吗?“我什么时候袖子里有过什么玉佩了!我们是这苑里最好的姐妹,你为什么要栽赃我啊蕊儿?”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没有栽赃你,商和曲。你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你憎恶王爷,你想出去,难道你能否认吗?我们是王爷花重金买回来的,挨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王爷还让我们过的衣食无忧,你还偷他的东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没有偷!王爷!”商和曲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腿解释着。
严少齐刚才还看不出情绪,现在已经生着一股气了。他弯下身子,捏住了商和曲的下巴逼她抬头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那么想离开,是吧!”
她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没有偷……我没有偷啊王爷!”
“跟你的好姐妹抱怨是吧?啊?憎恶我是吧?想赎身是吧?啊?商—和—曲!”这个时候,严少齐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早已跪了一地,商和曲这是见过他生气生的最厉害的一次,完全不同于以往自己犯了错事要挨板子的样子,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助地说着:“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偷,王爷你相信我啊!岳姑姑,你替我说说话啊姑姑!”
“岳嬷嬷,王府里犯偷盗罪的奴才如何处置?”严少齐已经气到了极点。
岳姑姑哪敢求情,只能毕恭毕敬回着王爷的话,“回王爷,应该拖到院子里叫所有下人们看着施杖刑,直到打死了再丢到郊外去,以警示王府里的奴才要手脚干净。”
“不要!”商和曲惊慌地叫出声:“王爷!不要打死奴婢!我真的没有偷王爷的玉佩,求求王爷再查查好不好,不要相信蕊儿的一面之词啊王爷!”她又卑微地连磕了几个头,害怕严少齐下一句话便是打死自己的命令,让自己既没了命也没了清白。”
“来人,传杖吧。”严少齐冷冷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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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狗齐你真的不相信商商吗?(真诚发问)
严少齐(臭脸版):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