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听着他的讲述,一脸惊悚。
她快要被吓死。
“我不要!”她很严厉拒绝了他。
景元钊微微沉脸:“我送的狗不要,舅舅送的狗放床上睡?”
颜心:“你和舅舅,是两个人,为何非要比较?”
“我不如他?”
颜心:你哪一点如他?
实话她没说,怕他没完没了的,只得道:“我没有比较过
又说,“这只狗,舅舅不是送给我的,而是让我帮忙养。等他回来,这狗送还他
景元钊嗤了声:“你舍得?哪怕你舍得,舅舅也会劝你收下。这狗,登堂入室了,轻易甩不脱
他又在话里有话。
颜心很烦躁:“你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像你一样。好色的人只有你
“男人都好色景元钊说,“珠珠儿,你不是普通姿色,你是绝色
颜心浑身不自在。
他总把一些很尴尬的话,毫无负担说出来。
他要是总这么讲,颜心下次都不知如何面对舅舅了。她对舅舅,明明很坦然的。
景元钊这么一讲,颜心的心态就要变味了。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她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住他的口。
他刮了胡子,短短胡茬戳着颜心的掌心,酥酥麻麻。
颜心想要收回,他顺势吻着她的手心。
“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别馆住几日他说,“快要秋天了,你没几件新衣服,咱们去做衣裳
“不用……”
“说定了他不听她的拒绝,“明天见,珠珠儿
颜心希望他赶紧走,没有再磨牙。
景元钊离开后,颜心睡不着,心情格外复杂。
计划外的人,怎么才能和她现在的筹划不冲突?
她前世不曾见过景元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