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肾法!
真气强了一分,在体内横冲直撞。
“锵!”
刀与刺相交,声音清脆。
两人在巷子里打得你来我往。
月光之下,除了银辉,就剩下兵器反射的寒光。
“你猜猜,我什么时候射箭。”徐白右手执刀不停挥动,断骨刀法不断使出。
另一只手也在瞄着。
中年汉子心头一震,当他看到袖箭指着他时,寒气直冒,急忙躲闪。
可下一刻,长刀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刀痕。
“不是这一次,下一次会不会射箭呢?”徐白笑眯眯的道。
中年汉子捂着伤口,急速后退。
可徐白并不给机会,长刀好像粘在身上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这一战,是中年汉子入江湖后打得最难受的。
因为除了那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射的暗器更是心惊。
龌龊!
无耻!
中年汉子心头怒骂,一边对付着鬼头刀,一边防止暗器,破绽终于出现。
徐白长刀划过,收刀。
中年汉子捂着喉咙,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鲜血不停流出,可中年汉子仍然看着徐白左手手臂,似乎死不瞑目。
徐白走了上来,拉起左手衣袖,用一种极度嘲讽的语气道:“你看,没有……”
左手处,袖箭空空如也,只剩一个机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