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说七郎君重视她,还是在说别的。
张婶一时有些讷讷,不知如何应对。
张婶又觉得室内昏暗了,点一根蜡烛根本不顶事。
这位娘子一副病躯,眼白分明,死气沉沉的,活似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搞得这间屋子阴森森的。
张婶年纪大了,心里毛毛的。
“娘子的药熬好了,奴去取药来!”
张婶一阵风似的走远了,活似阎王索命。
林晚环顾西周。
抛开她喜爱不谈,这间屋子布置很雅致,却也算不上富丽,不像是用得起“断续天香膏”的人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面也没有人声传来。
林晚想,她是什么身份呢?
或者说,这户人家会安排,她是什么身份呢?
也许要等那个“七郎君”回来,才能揭晓了。
林晚闻着药香,闭上眼,很快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