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拒绝。
苏洛洛沉默了一会,给我出主意:“那你就等,等他想要理你。”
“一般这种情况,男人都会先坚持不住。”
我觉得苏洛洛可能说对了。
到半夜,我晕呼呼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通过猫眼一看,男人穿着睡袍,衣领微微敞开,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从他修长的脖颈上慢慢滑下来。
我呼吸都是一紧。
我没开门,只是问:“陆先生,我都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忽然有点害怕苏洛洛的猜测。
陆时衍弯下腰,脸露了出来,苍白的,无力的,声音很微弱:“林笙歌,我心脏疼。”
理智瞬间回笼。
我急忙打开房门,陆时衍支撑不住的直接朝我摔进来,我急忙伸手扶住他的腰。
他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喷洒,有些痒,我撑不住他,身体轻晃了一下。
勉为其难的把他带到我房间,放在床上。
他看着很瘦很瘦,皮肤都是苍冷的白,常年不见阳光,薄薄的肌肉上是微不可见的伤疤。
他高高在上,他遍体伤痕。
这样的男人,让人心疼,也让人想靠近,探究他的秘密。
我微微眯眼,慢慢移开目光,手指附在他的手腕上,把脉。
陆时衍声音浑浑噩噩的:“这么晚,麻烦你了。”
刚抱住他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他身上有酒意。
他的病是禁止喝酒的。
刚刚在饭桌上也没喝,那就是他自己回到房间后叫了酒。
我忍不住的皱眉,想要训斥,但看着他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
苏洛洛说,心疼一个男人,是喜欢他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