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他!”
“哎,你为了他连警方的卧底都做了,真是一往情深呐,我们兄弟听得都落泪了,这不,正在找找他取取经呢。”
听见这话,我反而笑出了声。
“向河,你以为,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他脸色瞬间阴云密布,我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张我恨了三年的脸。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跑路咯。”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门外走来一人,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他怒不可遏地掐住我的脖子,“好,好得很,夏栀,希望你等下还能笑得出来。”
(17)
我被套上布袋带到了一个地方,等重见天日时,江怀已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他浑身是血,校服脏得不像话,脸上几块乌青,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江怀!你敢!”
他却微微一笑,“阿栀,我来接你回家。”
说完又跟他们打了起来。
向河抓着我的头发逼我看江怀被人围殴,还心情颇好地点评他的身手。
“向河,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向河拍着我的脸大笑,“小妹妹,三年前我打得他半身不遂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我咬着牙恨道:“是啊,所以你不就被我送进去了么。”
他一窒,而后阴鸷地看着我,“你以为我还会再犯同一个错误?等我招待完他,就来招待你,好让你们在阴曹地府当一对鬼夫妻。”
“向河,你永远都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说完我就挣开手上的绳子,一拳打到他鼻子上。
(18)
打架对我来说,家常便饭,我这种不要命的野路子打起架来连谭叔叔都有点心惊。
虽然当了三年的好学生,但该有的肌肉记忆一点都没忘。
混乱间,突然听见警笛声,向河想带人逃跑。
我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哪怕我感觉到自己胸骨好像骨折了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