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归元茶?这又是什么样的茶色呢”老顾客好奇的说道。
赵盼儿便引着这位顾客来到茶间,指着桌上的茶盏说道:
“这九具茶盏,一作秘色,一作粉青,一作梅子青,一作红窑变,一作黑色,一作白色,一作米黄冰裂,一作天青,一作兔毫。”
“明越唐,邓耀柴,饶,龙泉,定。至唐以来至国朝,宫中所爱之九色名瓷,尽在于此。”
“配以官家至爱龙凤团茶,岂不是九九归元吗”
那个老顾客恍然大悟的哈哈哈大笑,迫不及待的说道:
“那赵娘子赶紧给我来一盏吧,没想到赵娘子居然集了这么宝物啊,真是东京一绝啊!”
“先生稍作片刻,妾身这就给您点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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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今天营收如何啊,我看生意还不错啊”孙三娘忙了两三个时辰,打烊后才洗漱一番后坐在桌旁。
“三娘,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赵盼儿有些心疼的说道。
“害,这有啥,越忙我越开心,我后面再把一些简单菜式传给那几个厨子就好了,你快告诉我今天怎么样”
“今天卖了近百桌客人,营收五十余贯钱。”
“这么多!盼儿,岂不是以后我们就发财了!”孙三娘听后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
“三娘你别高兴得太早,还要去除成本和商税,还有只是今天刚开业罢了,以后并不是每天都这么多人的,真正的利润只有四十贯了。”
“一天四十贯也非常多了呀,一年下来就是一万多贯呢,我们做个十几年,岂不是就是东京首富娘子了”孙三娘瞬间感觉前景良好,斗志昂扬的说道。
“三娘,首富太遥远了,我昨天去买酒曲时一个商贾说了,东京城里经商的太多了,身家百万贯的到处是,十万贯的更是遍地走。”
“啊,东京的人这么有钱啊,那不做首富也行,一天有四十贯我也很满足了。”孙三娘吓了一跳,没想到东京人这么有钱,之前自己是有多穷啊。
“盼儿,你写的什么呢”孙三娘好奇的拿过一本精致华美,纹有图样的绢本。
“这是信笺,取名花月笺,我打算在后天在永安楼举办花月宴,邀请东京有名的十二位文人墨客参加,今天我已经在酒楼把此事传出去了,估计外面已经在讨论不停了”
“新店开业也就第一天生意好些,后面恐怕就难了,所以我要把永安楼做出名头来。”
“不过盼儿,一个花月笺定价五十贯是不是太贵了,”孙三娘有点担心。
“新店引流困难,但是又不能向茶铺那样降价售卖,只有贵了,才能吊起全城人的胃口”
“可是我要做什么样的金贵菜,才能值这五十贯钱呀”
“论做菜的话,谁也做不出,我就是要他们花了五十贯钱,还说值。”赵盼儿自信的说道。
“那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捣乱啊”
“放心吧,有人捣乱也不怕,暮郎已经安排一些人在暗中保护我,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赵盼儿想到方暮噗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