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画
傅南州被黎歌拽回办公室,她觉得不可理喻:“你开除她做什么?”
他吊儿郎当的,“把你烫伤了啊。”
“我要的是公平公正,不是你的独裁。”
“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身份已经爆出,这些人还会相信有所谓的公平吗?”傅南州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助手送来医药箱。
他取出棉签,涂抹药水,强行牵过她的手。
“而且,黎小姐的手要是真伤了,岂是开除一个黄瑶够赔的。”
黎歌对傅南州的调侃置之不理,“我没故意撞她,第一没有动机,第二我何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说资本,那她的手可比黄瑶金贵多了。
“正是因为没有动机,她们会觉得,你欺负一个员工,是随随便便随心所欲的事情。”傅南州认真细致的给她冰敷,“不要低估普通人的仇富心理。”
黎歌没吭声,坐在原地,想抽回手,被他拉回。
“听说帝盛成绩不菲,没想到主事人的心理连这些事情都想不明白。他们还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她只决策大事,这些小人小事,是不需要她过目的。
“你别嘲讽我。”黎歌抽回手。
“你来找我做什么。”
“顺路,口渴,要杯水喝。”
黎歌硬是憋了一个难以信服的理由。
但傅南州也没多说,笑着将棉签丢下,去洗手间洗手。
黎歌的视线落在他一直站在一旁的助手上,是个绝顶漂亮的女人,知性优雅,符合总助的一切表征。
“怎么称呼?”
“黎小姐,叫我小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