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oga对于成熟强大的alpha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阿贝拉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绝佳的把柄,正准备借机发作,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说话,栢伦特已经先一步放开了他的脚。
两只袜子穿戴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而这位大骑士长的脸上,肃穆而又正直,看不出有任何邪念的样子。
阿贝拉瞬间感觉一口气提不上来,于是只好冷哼一声,从床上下来,继续使唤对方为自己更衣。
“殿下。”阿贝拉替他穿好里衣,将绑带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直觉这位大骑士长的嘴里应该吐不出什么好话,阿贝拉冷冷的应了一声:“什么?”
冰凉的手指划过后颈,阿贝拉被冻得打了个冷战。
“为什么不戴阻隔贴?”有那么一瞬间,王子殿下好像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吐气,正对着他冰凉的腺体。
“什么?”阿贝拉惊得朝后颈摸去,果不其然,没有摸到那张阻隔贴。
大约是想起自己睡相一向不好,很快,他在被子里找打了已经被揉成一团的阻隔贴。
所以今天早上,大骑士长那一巴掌其实是为了给他贴阻隔贴?
“就算是这样。”阿贝拉有些心虚:“你的力气也太大了些。”他是娇弱的oga,又不是他们这种粗糙耐打的alpha。
“你让我感觉到非常疼。”
其实并没有。
栢伦特下手一向很有分寸,不可能让他感觉到疼。只是阻隔贴原本就有提神和刺激的效果,再加上他早上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醒,毫无防备的陡然贴上阻隔贴,才感觉到有些难受。
“疼?”但是他的大骑士长好像相信了他推卸责任的谎话。
对方粗粝的手正摩挲着他的腺体。
“抱歉。”栢伦特对着那娇弱的腺体轻轻吹了吹气,仿佛自责道:“是我下手太重了吗?”
一向效果显著的阻隔贴在这一刻仿佛失效了一般,无法抗拒的酥麻感从脚底向上延伸。若不是因为旁边就是柱子,阿贝拉几乎要站立不住。
他赶紧稳住身体,逃离了这位单纯的过了头的大骑士长。
他并没觉得一个强势的alpha对着一个娇弱的oga的腺体吹气是什么轻浮的事,毕竟这位大骑士长实在是太过正直了,无法让人将任何的邪恶与对方挂上钩。
更何况,在王子殿下还很小的时候,每当他受伤时,对方都会像现在这样,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好了。”他假装不耐烦的挥开他,打算去正厅用餐,并不打算追究对方无礼的举动。
然而一向寡言的大骑士长却叫住了他:“殿下,您的发情期,究竟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阿贝拉忽然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敢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