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一直把李想当成初恋的原因,克制着自己不去进一步了解李想。
在她的认知里初恋既是李想,初恋的相关信息她再熟悉不过。所以她只需要把关于初恋的一切硬套在李想这里就好。
她不在乎有人会指责自己的自私。
因为她更在乎的是享受因此带来的幸福感觉。
当你和一个异性发生了很亲密的关系,但你并没有这种了解的渴望。
那么你们之间只是一段风流姻缘罢了。
阎瑗在与那些男朋友们激情后,常常喜欢用这些话为自己借口开脱。说那些人并不是她的真爱!
张玲以前对于阎瑗这种游戏态度嗤之以鼻。
现在细细回想自己与李想之间的关系,貌似她现在已经与阎瑗的爱情观极度相似了。
当然,这么说或许感觉与前面的表达产生了矛盾。
不,这并不矛盾。
张玲认为追求真爱的完美就像是战略总方针,游戏态度的爱情观就像是实现战略总方针的具体战术。
二者就是目的与过程的区别。
有人说,如果你时常听到身边有人,经常性的大放厥词的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讨厌什么的样?
那么这个说讨厌的人,多半会在多年后,摇身一变成为他曾经讨厌的人。
虽然不知这个说法的概率究竟有多高?
张玲确实已经清清楚楚感知到自己的爱情观逐步向阎瑗看齐了。
或许这就是近墨者黑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已经午夜时分,她透过没有完全拉住的窗帘缝隙,正好看到夜空中的月如钩。
兴许身体的困倦,活跃思维后的倦怠,那静谧的月色洒向她的脸颊,仿佛就像是母亲温暖的手在抚摸她。
或因为这份暖意让她放空了自我,从而勾起了她的几分困意,眼皮已然开始不自主的在打架。
她在自我暗示中慢慢睡去。
本以为下一次睁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意识到天未亮,这声音不是闹铃,而是来了电话。
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阎瑗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
“张玲,不好了,出大事了,一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剑突然不见了。”
她脑海中闪过白天在迪士尼的记忆,陈剑明明给李想打过电话的。
怎么在阎瑗这里就成了一直昏迷不醒?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谁一直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