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楠逼近孙婶,强势地追问。
孙婶似乎记起来了,“先生,冤枉呀,那里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只是一个小露台而已。”
是呀!一个小露台而已。
但对于手无寸铁的孩子们来说,却是一个可以丧命的地方。
更别说东东本就心智不健全。
凌靳言孤傲地坐在办公椅上,冷漠地抬抬手,阻止孙婶再继续解释下去了。
“你现在就离开庄园,现在就去收拾你的行李,这个月的工资扣下,就算作是给凌东的补偿。”
没有一丝退让的余地。
孙婶和凌靳言接触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的。
凌靳言辞退她,她无话可说,是她有错在先,但是这个月的工资,她不同意就这样不结算了。
“先生,凭什么不给我这个月的工资?”
孙婶不依,嚣张跋扈的市井气毕现。
反正也不用再干下去了,她能讨回多少是多少。
一个月的工资三万块呀!
傻子才不要。
“就凭东东受伤。”
凌靳言漆黑的双眸讳莫如深,吐出来的话掷地有声。
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样的人和“鬼”没有见过。
孙婶被凌靳言周身的气场吓得踉跄了几下,稳住身形,但说话的气焰小了很多。
“先生,你不能不给我结这个月的工资呀!我上有老,下有小,没有工资,下个月就揭不开锅呀!”
孙安楠不屑了,装可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