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员外最近这段时间啊,那心情简直糟糕得没法形容,整天拉着个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就跟谁抢了他的传家宝似的。这一天,他独自窝在书房里,为家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儿愁得脑袋都要炸了,眼睛不知不觉就睁不开了,“哐当”
一下脑袋就砸在桌子上睡过去了。
这一睡可真是够邪乎的。迷迷糊糊中,他就瞅见半空中那祥云跟棉花糖似的一团一团的,祥瑞之气弥漫得到处都是。突然,“唰”
的一道红光闪过,一个怪模怪样的家伙出现在眼前。这怪物长着俩角,跟牛角似的尖尖的,脸发青,头发红得跟火似的,一张大嘴咧着,獠牙跟匕首似的,老长老长,还闪着寒光。左手拿着一锭银子,亮闪闪的能晃瞎眼,右手攥着一支红笔,跟挥舞着宝剑似的,蹦跶着就朝他冲过来了,那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包员外吓得
“妈呀”
一声惨叫,声音都变调了,一下子从梦里惊醒,心
“砰砰砰”
地跳个不停,就跟敲战鼓似的,整个人都傻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正坐在那儿发愣呢,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边掀帘子一边兴高采烈地喊:“员外老爷,大喜大喜呀!夫人刚刚生下一位小公子,我赶紧来给您报喜!”
包员外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脸都绿了,嘟囔着说:“这啥呀这是,完犊子了,家门不幸啊,咋生了这么个邪门的东西。”
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到后院去看。
到了后院,包员外喘着粗气问:“夫人咋样?”
旁边的婆子赶忙回道:“夫人好着呢,就是身子有点虚。生产的时侯就跟那难产的胎位不正似的,费了好大的劲儿,好在现在母子平安,就是夫人这气血有点亏,得好好调养调养。”
包员外随便又问了几句,连小孩的影子都没瞧,扭头就回书房了。这伺侯夫人和包裹小孩的事儿,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自然是安排得明明白白,咱们也就不多啰嗦了。
单说包海的媳妇李氏,瞅准个空当回到自已屋里,一进门就看见包海跟丢了魂似的在那儿呆呆坐着。李氏走过去,用手指头戳了戳包海,皱着眉头说:“当家的,你瞅瞅,本来好好的家产能咱俩平分,现在可倒好,这孩子一生,就得三个人分了。你倒是赶紧拿个主意呀!这事儿就跟那练武的遇到了难关,得想法子突破不是?”
包海苦着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说:“媳妇啊,我这不正为这事儿发愁嘛。刚才老爹把我叫到书房去,跟我说他让了个噩梦,梦见一个青脸红发的怪物从天上掉下来,吓得他一激灵就醒了,谁知道紧跟着夫人就生下这孩子了。我琢磨着,八成是咱们东边地里的西瓜成精变的。”
李氏一听,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着急地说:“哎呀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啊,这可不得了啦!要是把这孩子留在家里,那指定得招来大祸患。你没听说过吗,从古至今那些书上都写着,妖精要是进了家门,就跟那针灸扎错了穴位,比如扎到了命门穴,家里的运势全乱套了,多半得破落,人也得跟着倒霉。现在为啥不趁早跟老爹说一说,把这孩子扔到荒郊野外去,这样咱们也不用操这份心了,家产也不用分成三份了。这多好,一举两得,你觉得咋样?”
李氏这一通忽悠,把包海说得如梦初醒,他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