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贞娘忠厚腼腆的笑容,孟老爷缕着胡须颔首。贞娘借机送上药材,“这些是女儿孝敬姨娘的··”
“你何处得来的?”孟老爷攥住这你囊的手腕,贞娘脸煞白怯声声的说道:“好疼。”
秦氏慌张道:“您抓疼九小姐了。”
“你从何处得来的药材?说?”
贞娘垂下眼帘,睫毛不安似的动着,”是母亲赏女儿的,女儿看是好东西想着姨娘有身子辛苦,便给她送来了。”
孟老爷眯起眸子,松开了贞娘的手,缓了缓语气:“你姨娘不能乱用药。”
孟老爷撇下贞娘,对秦氏交代了几句,出门去了,秦氏看着贞娘,“怎么回事?”
“姨娘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别问,安心养着。”
“嗯。”
孟楚氏房中,孟老爷气势汹汹的说道:“收起你歪门邪道的心思,你在敢对她动手,别怨我不念夫妻情义,开宗祠——休妻。”
“老爷,老爷,您听我说,听我说。”孟楚氏苦求,孟老爷拂袖而去,歇在了书房,
翌日去汝阳王府的马车里,孟楚氏很没精神,涂抹着厚厚的脂粉掩盖着病态,贞娘没凑上前去,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怯生生的垂眼,似不安的摆弄着腰间的荷包,惠娘陪坐在孟楚氏身边,鄙夷的看了贞娘一眼,一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她身穿华服,佩戴者昂贵的首饰,珠翠缭绕衬得惠娘犹如神妃仙子般明艳,相比较贞娘打扮更素朴,身上最亮眼的是头上珍珠发钗,八成新的衣裙,腰间带着她自己打得璎珞,比惠娘朴素得多,但却比惠娘多了婉约柔和。
马车行驶进汝阳王府二门,贞娘扶着云儿手下车,上了双肩软轿,王府的妈妈抬起软轿,打量着软轿的布置,透过纱帘看着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贞娘对汝阳王府的豪富,有了直观的印象。
贞娘第一次来汝阳王府,小心谨慎得很,她婉约的气质在富贵中格外的显眼,来往的夫人大多似惠娘般衣着华贵,很少见贞娘这样的美人,下了软轿后,贞娘微微垂头,默不作声的跟在孟楚氏身后有传过回廊,走到了汝阳王主宅。
“表哥,再射一箭,再射一箭就歇息。”
“好。”
“要正中把心哦,哥哥都能射中十箭,表哥可不能落后哥哥太远。”
“好。”
“表哥,累不累,我给你擦擦汗,我打听清楚了,哥哥说了射箭后可泡药造解乏,我把方子偷出来了,是安平侯府不传之秘,一会让表哥小厮帮表哥按一按。”
“嗯。”
贞娘抬头,见一清瘦的身影手持弯弓练习射箭,在旁边是一骄傲明艳的红衣少女,拍手笑着:“表哥好厉害,又射中了,表哥一定会是神箭手。”
红衣少女给少年擦拭额头的汗水,少年温润的眸子满是喜悦,贞娘抬手挡了一下阳光,好耀眼,好刺目,嫣然···是嫣然同世子赵睿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