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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雪山下去,回到酒店以后两个人就开始了一场又一场酣战。
大概是因为求婚成功,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彼此之间更加大胆地互诉情意,更别说又是分开了这么久。
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铁,黏在一起就分不开了一样。
而在这个过程中,云栀也不知道“迫于威胁”多少次,被他要求喊他老公。
这两个字对云栀来说有些羞于出口,于是岑野就变着法子地使坏,偏要听她喊出来。
本就动情,嗓音婉转柔软,喊出来的这两个字更是让岑野理智脱轨。
都说岑队对自己自律且克制,又有谁知道他的“不知节制”全部都只关于一个人呢。
浴室。
他的手按着她的手,抵在那起了水雾的透明玻璃上,他附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
“阿栀,阿栀。”
“我爱你。”
淅淅沥沥的水声遮掩了一切,只有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声音,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声音。
行李箱的衣服被翻乱,里层的那件被云栀穿上,后来又不知道挂在了哪里。
战场翻天覆地。
他的背脊,除了伤疤,还有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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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岑野放假时间紧,所以两个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回去,约着两家人一起吃个饭。
岑野的爷爷奶奶、小姑,云栀的父母和哥哥都在。
饭桌上两家人相谈甚欢,一切都十分顺利,只是岑野那还需要提交申请,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云栀不着急,其他人自然也顺着云栀的意思来。
吃完饭以后,云祁把父母送回家,岑野的小姑把爷爷送回去。云栀和岑野自然也是要珍惜这有限的时间,单独相处在一起。
两个人正牵着手沿湖散步。
“明天要不要去试婚纱?趁你回去之前。”云栀突然问岑野,“我认识一个朋友,是做独立设计的,每一件婚纱都独一无二。”
岑野顿住了脚步,想象着云栀穿上婚纱的样子。
该得多美。
云栀摇了摇岑野的手,“去不去啊,怎么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