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挥了挥帕子求饶。
郑月宜同她揭过又继续提起长姐的事:“这桩婚事父亲和母亲的意思是瞒着长姐,姨娘万万不可走露风声,一会儿出了我这的门子,再不可说了,小心话传到大哥哥耳边闹起来,姨娘可落不着什么好。”
她那位长姐倒也不是真的孤立无援,先头的嫡母还留了位长兄郑江阳,向来是个不低头的轴性子,前几年中了榜后,投了六皇子门下,被分出去单过了。
算是个有本事的,要是知道自己亲妹子要跳火坑,不闹起来才怪。
“是这个理,二姑娘放心,我就只在你跟前提起了,独这一次,没有下次的。”
青姨娘连连保证,过后许久也不见事情东窗事发,因要瞒着郑丝萝又是远嫁,一切皆是父母替之操办,行的越简洁越好。
眼瞅着只剩最后一个签合婚书的步骤,就可大功告成,事还是闹起来了。
不是府里走漏风声的,而是郑江阳自己查到的,兄妹俩有本事也够舍得下脸,首接让她那位好长姐无媒苟合,上了六皇子的床榻,成了板上钉钉的皇家女人。
两人里应外合在郑家闹了好大一通,在合婚期送来前破了局。
郑月宜从原本的旁观看笑话之人转眼就成了扎入泥潭之弃物。
六皇子不能得罪,那蔺家就能得罪吗?
到手的好处郑月宜父亲不想放弃,狠狠心,首接大手一挥在合婚书上签下了郑月宜的名字。
在这之前没有告知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平日里如珠如宝待着着的女儿。
两姓姻缘,一堂缔约。
为表女子骄矜,也因相隔甚远,刘氏最初两次和许大夫人闲谈时提起郑丝萝,只称我家嫡女正值妙龄,详细名讳没有细说。
而后,许大夫人带着画像赶在面前回了金城,只靠书信往来和下人迎送,自家姑娘的闺名倒还找不到机会细提。
这不赶巧了,正好让人钻漏子,郑家嫡女,她郑月宜不也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