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的眼泪也不继续流了,双手无力地垂着,满脸不解地望着陆云深和祁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对她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
从前,只要她一哭,他们总是比谁都要焦急。
可现在,他们只剩下了漠视。
就好像她把眼泪都哭干了,他们都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向晗不敢说出自己对宋时微的挑衅,和做的那些刻意陷害。
她紧紧闭着嘴,几乎绝望地祈求着祁肆:
“阿肆,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相信我好不好?微微姐帮了我那么多,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她不好?”
“如果你们心里的人是她,那……那我可以搬出去的……”
说着,向晗还拼命挤了挤眼泪。
“是不是微微姐因为我住进来不高兴呢,她之前就突然不喜欢我了,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也这样……”
向晗还在不停地给他们上眼药。
祁肆向来好说话,她只能指望着他向从前一样,对她心软,将这件事一笔带过。
只要他们暂时不计较她了,那么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她总有办法让他们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宋时微不过也只是比她早来到他们身边二十多年吗?
如果换做是她有这样的家世,绝不会像宋时微现在这样。
然而,这一次祁肆一改往日的纵容。
他冷冷地嗤笑一声,唇角绽开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真是没有死到临头,就不肯悔改啊。”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气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说着,他咚的一下,将向晗的头按在桌子上,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陆云深的声音也如噩梦一般,钻进向晗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