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名回到尚书府,进门时却见几队官兵围在府外,从装备上看,象是某位大员的家将。路过中堂,尚书大人在中堂招待着什么人。
没甚留意,莫名回到厢房。却见尚书大人的长子继忠已经在屋子里等着自己,见莫名回来立刻上前问到:“莫名,今天在学堂可好?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懒得解释的莫名知道是为了上午学堂的事,认为自己做的没有什么不对,也不多话。
继忠叹了口气,看着莫名想说什么,却没开口,终叹了口气:“哎,也罢,以后多加小心。许进父亲是当朝太师的侄儿,出了名的护短。”说完有点担心的看了看莫名,就出去了。
继忠走后,莫名若有所思的想了会,从床下拿出一个油包,又拿了几件衣服一起包在一个青布小包里。然后盘坐在床上练习内功心法,静待天黑。
中堂上,一个锦衣玉带的中年人坐在上座,边喝茶边轻声道:“听说最近礼部业绩卓越,大人可是要年底迁升帝都大学士,特来拜会。顺便来劳烦大人一点小事,今天逆子在学院惹了点麻烦,想向大人讨个下人回去问个清楚。现在做官难啊,既要处理公事,大大小小的家事也要亲自着手啊。”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陪坐在下边右座的尚书大人一眼,语气里有丝丝的威胁。
尚书大人忙道:“那是那是,许大人忙,一点小事,不劳烦您,下官自然给大人一个交代。”
“哦,怎么个交代法呢?”许大人喝着茶,眼也没抬。
尚书大人向一旁站着的噤若寒蝉的管家道:“叶管家,你可知罪?”
管家父子连忙跪下,管家眼中含泪的望着尚书大人道:“老爷,念叶立他年幼无知,还恳请老爷从轻发落?”
尚书大人看着上座的王大人,许大人却仿佛看到,自顾的品味着茶叶。
尚书大人牙一咬:“来人,传家法。”
片刻,一个赤膊家丁拿着一根油炼藤鞭(纫性极强,就算真气护体伤害不减分毫)上来。
尚书又拿眼看了下王大人,吩咐执法家丁道:“张家家规,在外惹是生非者,几鞭?”
“回老爷,鞭,但是叶立他年幼不在此列。”执法家丁一拱手道。
尚书一咬牙道:“打!”
壮汉一怔,只得遵命而行。
“慢!”门外一个童音传来,虽然低,但是在座的每个人都听的很清楚,接着门外出现了一道矮小的身影,是莫名。
尚书大人有点惊讶和责备的眼神看着莫名,他本意是想护着莫名,谁想莫名居然抢了出来。莫名慢慢的走了进来,冷漠的看了许大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