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求您放我母亲一条生路,求您”他跪在地上,对着李景年磕头,眼中满是可怜噙着泪。
但恍惚间,李景年似乎看到了楚恩那双澄净的眼睛。
宴秘书有眼色的连忙从房间里出去。
oga绯红的面颊发烫,他浑身发软,外面讨债的人说,若是今天李总不要他,就要把他送给王哥的手下,那他和母亲就彻底没有命了
“恩恩”李景年闷哼一声,一把将人扔在床上。
oga闭上眼,泪水从眼尾划过,他差点昏厥。
他还在上大学,还有青梅竹马的男友,但因为父亲欠债,已经不要他了,只有还债,当了另一个人的替身。
痛,怕,也是难过自己没有未来。
“不许哭,谁准你哭的!”李景年几乎疯了似得咬着他的肩膀。
“李李老板,”
“闭嘴!”
室内旖旎,却也带着血腥和心碎。
直到后半夜,oga的唇瓣被人咬出的血迹已经干涸,他抱紧自己肩膀,看着男人穿好衣服,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他声音小小的问:“李李老板,我这样就可以了吗”
李景年头一次抽了烟,他身上的那些不浮于尘世的模样似乎全无。
男人的背影冷漠,他确实失控了,竟然标记了一个这样的oga。
李景年居高临下的看着藏在阴影里的oga,从钱包了抽出一张卡扔过去:“把嘴闭严。”
“嗯”oga点头,伸手将卡当成救星一般攥进手心。
这钱能让他和母亲活命。
“有需要会叫你,以后跟我。”
oga乖巧的点头,直到男人离开。
他知道李老板为什么让自己跟着他,因为他的信息素是白开水,无色无味。
只要他的嘴严,没有人能知道,自己是他的床伴。
oga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他只觉得小腹部中很热,眼泪也热,好像把他的未来全部烫坏了。
李老板,甚至都没问他的名字。
那是因为他的名字不重要,他的心里有人,而自己,只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
oga的目光有些呆滞,眼神酸涩,替身也好,只要母亲和自己能活着,就好,其他东西,他也不配肖想。
李景年深夜从房间里出来,揉了揉眉角,宴秘书开车带他回常住的公寓。
“刚才那个人叫什么。”他沙哑的声音问,顺手拿起水一饮而尽,清醒许多。
似乎对刚才的标记仍旧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