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损。
不过,他喜欢!
三七最后这句话,陈府管家也听到了,他莫名打了个激灵,赶紧回府禀报主子去了。
陈御史夫妇自然是在家的,纯粹是不愿三七登自家门,觉得没好事!更别说还有卫灼这条疯狗。
听到管家的禀报后,陈夫人勃然大怒。
她什么意思!她莫不是在给我们下咒
陈御史也变了脸色,她敢!公然给朝廷命官下咒,就算她是郡主也没人保得住她!
早知道刚刚就让她进来了。陈夫人焦躁不安:好端端的,她提起咱家远儿做什么
陈御史也不安,陈远可是他的独苗,他赶紧让人把陈远叫来。
陈远是被下人从床上拉起来的,他一路打着哈欠,夫妇二人见到他后,面色都是一变:你怎么回事你又去花天酒地了不成
不怪陈御史骂他,陈远脸色青白,双颊凹陷,一副精气被抽干的样子。
陈远脑子昏沉,先前他正在梦中与美人巫山云雨,正是酣畅淋漓之际被人叫醒,心里也憋着一肚子气。
爹!你可别乱冤枉人,我都多少日没出门了!陈远抱怨道:不信你问府上其他人!
见管家点头,陈御史稍安了点心,又问他:你可有得罪兴国郡主
陈远皱眉:我得罪她做什么我都没见过她!那女人又找咱家麻烦了陈远面色一变:她没完没了是吧
行了,没你的事!滚回你屋歇着。陈御史不耐的甩袖,又吩咐陈夫人,让她管管陈远屋里的几个通房。
都是男人,陈御史瞧着自家儿子那脸色,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御史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他当即让人备马车,进宫去了。
怀帝这个年过的并不安稳,好在开年江北和东川等地传来了好消息,这个冬天没出雪灾,百姓又熬过了一个冬,只等开春雪化。
怀帝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也有兴致把秦阁老叫来陪自己下棋了。
只是怀帝本就是个臭棋篓子,秦阁老一让再让,还是赢了,怀帝正发脾气呢,陈御史就撞上来了。
怀帝一丢棋子,头疼道:朕就下个棋,又不曾怠政,他又要来面刺寡人之过了
秦阁老忍笑:没准是要面刺陛下不讲棋品。
怀帝虚点他:狂悖。
秦阁老赶紧起身告罪,但看那架势,也没真把怀帝的‘训斥’放心上。
这边是君臣和乐,等陈御史进来后,怀帝肃着脸,准备听这家伙面刺自己了。
不曾想陈御史噗通跪地,先哭为敬:陛下!陛下您救救微臣啊!兴国郡主要咒死微臣啊!!
怀帝:你要是唠这个,那朕可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