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接过来,紧紧的握在手心。
祁严很认真的说道:“老先生,我的姑娘在等我,她等了我许多年,我不能让她一直这么等,也不能让她到死都等不到。”
霍云庭心被扎了一下。
然后摇摇头:“罢了,就……一定回来吧。”
“我尽力。如果……倘若回不来。”
“我豁出去也会让保护好安心,会把你的歉疚抓大给老太太的。”
“行了。”祁严笑了笑,然后在狭窄的小床上躺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
那里空空荡荡的。
原本怀表就是挂在那里的。
生生世世守护着南洋的申明啊。
这一次也请您庇佑我,让我寻回爱人,让我一家团圆。
西北的省会城市,到了深夜,依旧是一派纸醉金迷的样子。
盛诗怡喝得有些不太清醒了。
摇摇欲坠的靠在落地窗上,边上扔了个手机,手机里面,断断续续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
“行了,按照我安排的行动就对了。”听了一会儿,盛诗怡就有些不耐烦了。
那边立马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您不是过去找盛锡的吗?他的位置已经查到了,您不打算过去吗?”
盛诗怡打了个酒嗝。
酒店的小餐桌上,堆满了当地特设烧烤串,都已经被盛诗怡吃光了。
“着什么急?”盛诗怡慢条斯理的说道,“老娘是过来度假的。”
对方:“……”
老板怕是喝醉了,说的都是些啥啊?
不过,自从那位祁先生走了之后,老板似乎就一直有些不正常。
原本就已经很喜怒无常了,现在变本加厉的喜怒无常……
“明儿个早上八点,让车过来接我。”盛诗怡高高举起红酒杯,然后对着玻璃磕了一下,红唇勾起一抹憨态又挑衅的笑意,“要去和盛锡,一起庆祝胜利时刻。”
“明白。”
电话挂断之后,盛诗怡沉默了许久,然后看了一眼摆在床头上的小木头人。
“盛时衍啊盛时衍。”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这个世界上,会被感情蒙蔽双眼行事的人,都是大傻子,你这个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