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哪里知道这些,好奇的问道,“昨晚你怎么不联系列车员,把人堵在车上查?人都下车了,还能找到吗?”
傅尧没回答,直接出去了。
怎么堵?
要是还有同伙和枪,这一车人还不吓死。
天大的事,也没有人民群众的安危重要。
再说,下车也没什么难找的,也并非一定是坏事。
去哪里都要介绍信,外国人也不例外,他不可能一直流浪。
这趟列车坐卧铺,必然是去终点站京城的,他的介绍信自然也是京城的,他用不了两天就一定会重新上车。
有了具体的长相,在火车站蹲守。
他的枪没了,就算是有同伙,只怕是已经去了京城了,抓这个人不会引起骚乱,还能制造信息壁垒。
至于其他的几个外国人,盯好就是了。
——
下了火车,已经是夕阳薄红。
傅尧带着她坐了地下铁道,然后又转了公交车,才到了地方。
这些交通工具,陆清萍已经很熟了,还得装作土包子一样,又打听又惊叹。
不过傅尧统统理会,甚至眼神都不丢给她一个,她也不尴尬,该怎么装就怎么装。
到了傅家,陆清萍才知道他家多有钱。
本以为是大院里的楼房就了不得了,没想到是个老式别墅,围墙上爬满了蔷薇,十分精致漂亮。
前世的两年后,她就来京城了,住的事一院七八户的大杂院,绝对是不能比。
陆清梅是真不会享福。
现在就开始享受人生,当一辈子活寡妇又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惊诧,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垂着眉眼等傅尧开门。
傅尧眯了眯眼,果然不简单,是个沉得住气的。
不是他看不起人,是他知道陆家的条件,更知道陆清萍没出过镇,一路上没见过她慌乱,也没因为别样的风景而动容。
她那些夸张的惊叹,演技烂到骨子里,下意识迈出去的脚步,和小动作可以判断出,她对京城绝非一无所知。
就连要入住傅家,也没露出半分贪婪和觊觎。
如果不是不在乎这些物质条件,那就是心机深沉,图谋更深。
但是,她不可能不在乎,要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就不可能处心积虑的要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