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野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他十六岁参军,在部队十二年,受过专业训练,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是强的,但这一刻他额头渗出热汗,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冷静一下,你现在不太对劲,我送你去。
池慕野脱下自己的汗衫,闭着眼盖到身上,想要帮她遮住身体。
凌鸢鸢却趁机抓住他的手,像一株开花的藤一样缠上他。
没有衣服相隔,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池慕野瞬间绷紧。
离开这儿。凌鸢鸢挂在他身上,用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他耳边低喃,不能被人看见,不能。
声音怯怯,似哭似哀求似撒。
池慕野肌肉绷得更紧,强忍着把丢开的冲动,抓起掉落在地的汗衫,飞快离开。
这说得对,这里不能待,被人看见没法解释,更何况她现在这种情况。
池家很多年前就分家了,池慕野常年在部队,就要了山脚下的破旧老屋,地方僻静。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只是凌鸢鸢太缠磨人,到家时,池慕野也已经全身着了火。
院门关上,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凌鸢鸢松开唇,唇角溢出细碎的叫声,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微眯着,勾人心神。
池慕野受不了这个,刚要把人放下,凌鸢鸢就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唇。
刹那间,仿佛有一万颗炮弹在脑海里炸开,炸得池慕野心神不稳,心理防线更是被轰成了渣。
这时,他听见如哭如泣的动静。
池慕野,我好热难受你、你摸摸我
理智瞬间回笼,强力镇压下身体里凶猛的野兽,他深呼吸,快步走到院中的大水缸前,把人丢了进去。
水缸里的水很满,满到凌鸢鸢一掉进去就溅出一地水,人也淹了进去。
池慕野赶紧又把人捞出来半截。
凌鸢鸢狂地咳嗽,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控诉地看着始作俑者。
差一点,她就要成为被水缸淹死的第一人。
水很清,清到能看到她姣好曼妙的身材。
池慕野别开眼,沉声道:我要松手了,你自己稳住。
凌鸢鸢急忙双手扒住水缸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