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春花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凌鸢鸢,咬牙扶着腰:她的腰好痛。
管向阳这时已经拉着管二虎站到床边,掀开被子,指着袁文仁的脚,对管二虎小声吩咐了句。
管二虎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管向阳的目光像看个二傻子:“大队长,这……”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管向阳咬牙切齿。
管二虎无奈,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挠袁文仁的脚心。
挠了几下,一直“昏迷”的袁文仁就控制不住地缩脚。
管向阳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袁文仁的脚脖子,让管二虎继续。
管二虎:……
“啊……哈哈哈……别挠!别挠了……”袁文仁挣扎着又笑又叫,听起来像哭。
管二虎震惊了:挠脚心也能治病?
朱佳乐和谭春花也惊呆了:这是咋回事?
只有凌鸢鸢面色如常,平静地站在一旁,心中却呸了袁文仁一脸:这傻逼竟然装昏迷休息,什么玩意!
现在,管向阳已经确定,事情正如凌鸢鸢所说,袁文仁就是装病逃避劳动,立刻指着袁文仁破口大骂一通,然后直接下达命令,从今天起,这一个月的挑粪沤肥的活都归袁文仁做!
袁文仁气苦,顶着一脸的红红紫紫抗议:“大队长,我被人打成这样,动都动不了,你不应该帮我调查真相讨个公道吗?你怎么还能安排我做这样的工作?我告诉你,如果抓不到打我的凶手,我就去报公安!”
管向阳都气笑了。
这个袁知青可真是个无赖,自己做了错事,还敢威胁他这个大队长?
此刻,在管大队长眼里,袁文仁已经不是同志,而是阶级敌人。
竟然要去报公安,破坏太平大队长久以来和平安定的好名声,不是敌人是什么?
对待敌人,就应该如秋风扫落叶般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