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缱绻。
顾知煦心口一疼,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将男人推开,头也不回的夺门离去!
“砰!”
门被重重甩上,梁怀洲坐在床畔,往日清澈如水的双眸竟染上了欲色。
昏黄烛光下,他呼吸紊乱,倏然起身去了静室。
梁怀洲坐在蒲团上默念静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可顾知煦肩上那朵妖冶绽放的血莲却像长在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漫长的夜,不同的房间,两个人都彻夜未眠。
第二日,顾知煦从偏房醒来时,梁怀洲已去上早朝了。
她也没在意。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不打扰、不交谈的状态中。
明明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却好似冷的像是毫无交集的陌路人……
三日后,日落时分。
顾知煦正在院子里玩投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抬头,就看见叶沐璃扶着梁怀洲走了过来。
他好像……喝醉了。
可这怎么可能?
梁怀洲一心参禅,早就戒了酒肉,绝不可能饮酒!
顾知煦走上前,将人扶住,疑惑:“他为何会饮酒?”
叶沐璃清眉微弯,柔声至歉:“夫人请见谅,怀洲是为了帮我挡酒。”
顾知煦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怀洲有夫人照顾,沐璃就放心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