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囊呢?”
“啊?”
“六年前,那个香囊。”
玄月立马懂了,在祁宴的行囊中一阵翻找,找出来一枚褪色的香囊。
谢南知看着上面针脚熟悉的平安符,与谢南知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甚少有人会将平安符绣在香囊上,此生,他只见过两个。
一个是六年前那个女子的。
一个便是谢南知送给他的。
同样的针脚。
真相近在眼前。
“是她,居然是她。。。。。。”
祁宴笑了。
开心的笑了。
这笑容,与当下沉重的行军氛围格外不符,玄月问:“爷,那你怎么了?”
祁宴攥紧香囊,将两个香囊塞进怀中,眉眼瞬间冷却下来,缓缓念出两个字:“玄时。”
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玄月一惊。
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很快就反应过来:“竟然是他。。。。。。”
“去吧。”
祁宴挥手。
该清算的,都到了清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