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打量下,蒲栖明攥紧手
一时间,房间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风雪不止。
终于,他还是抬了手,指腹压在腰间系绳上。
渐渐地,一片死寂中多了些衣料摩挲的声响。
细绳散开,露出蟒尾。
仅能从宽缝中窥见一点儿,但也看得出是如何衔接的一
腰腹处布着浅到近乎透明的鳞片,往下的蟒鳞颜色渐深,直至变为深黑。
桑褚玉扫了眼,说:“看不见。”
那素来持剑的手覆着层薄茧,手背起伏的经络明显
蒲栖明只觉浑身都绷得死紧。
,此刻却搭在衣边。微一动,便将遮掩着蟒尾的衣袍推开了
桑褚玉抬手搭上。
她没忘底下还藏着个人,将声音放小许多。
“颜色比尾巴上的鳞片浅了好多。”她稍往下一按,蛇鳞便陷下几分,“也是软鳞。
且比那些新换的蟒蛇更为柔软,也暖和些许
蒲栖明屏了呼吸。
正要捉住她的手,却听得一阵声响。
像是铁链子拖拉的响动,且就在地底下。
他一顿,抬眸。
桑褚玉也停住了。
真是半点儿都安静不下来。
她忖度着,盘算起是不是该再拿条绳子,将他结结实实地捆了,也免得再闹出动静。
“肯定是抓着老鼠了,我在下面放了鼠笼子。”对上他的视线,她有意强调,“是捉老鼠的,没拿来养。蒲栖明:“要及时清理,明日我带两张符来一或是布个禁制。”
知晓她不喜旁人进地窖,他再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