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柠发现,部门活动差不多就是大家一起出来玩,无非就是在玩乐当中,穿插着做一两件正事罢了,留下一些和部门旗帜、横幅合影的照片。
他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来摘葡萄和提子的。
乐柠提着小筐,钻到葡萄架底下,拿着专门的小剪子,兴致勃勃的,因为这个庄园在郊区,比起市区超市卖的水果来说,算得上物美价廉,摘够做酒的葡萄,他还可以带一些回去,晚上和牧山一起吃。
牧山虽然不爱吃甜口,但香甜的水果应该会喜欢吧?
葡萄和提子都太甜了,有的熟透了,薄薄的皮裂开一点,溜出香甜汁水,引来小飞虫饱餐,这些小飞虫大多不咬人,但乐柠见它们飞来飞去,就条件反射感觉到痒,忍不住在脖子和手臂上抠抓好几下。
没多一会儿,陈佑良从别的地方绕过来找乐柠。
乐柠背对陈佑良,陈佑良一眼就看见乐柠脖子上显眼的红痧。
陈佑良装出来的温和亲切褪去,眼里袒露出玩味,他当下就想到那个被乐柠称为“哥哥”的男人,原来看似清纯的乐柠,私底下和他“哥哥”什么都来。
那个男人虽然衣着低调,一身行头够普通学生大半年生活费,别人或许看不出,但陈佑良很清楚。
图钱就好办了,陈佑良想,他既有钱,又比那男人年轻,在学校还有许多和乐柠共处的时间。
他能吃到嘴里。
陈佑良笑笑,装作不知道乐柠脖颈上的红痧怎么来的,用手指暧昧一戳,问:“你脖子这儿怎么红了?”
乐柠吓一跳,下意识伸手捂住脖子,说:“哦,小虫子咬的,我给抠坏了。”
陈佑良面上点头。
心里想,多蹩脚的解释,谁信呢。
师姐也和乐柠一样想体验酿酒,乐柠问过价格以后,摆摆手说自己不做了,他觉得很贵,还不如把葡萄都带回牧山家,他可以和牧山一起在家里酿酒呀,他又不是不会,何苦给这个冤枉钱呢。
陈佑良瞅准这个时机:“难得来一趟,我们还是体验一下酿酒吧,没关系,我请客。”
乐柠忙说不用,陈佑良解释:“是请大家。”
所有部员都高高兴兴参与,乐柠也谢过大方的陈佑良,才去把采摘的葡萄洗干净、捣碎,放到玻璃容器里,加了好多冰糖。
后续发酵过程交由庄园的管理者去帮忙完成,乐柠选了漂亮的酒瓶,预约好时间来取。
从庄园离开后免不了聚餐,乐柠在师兄师姐的盛情邀请下一起跟去,部门有活动经费,他只用出一点点。
大家还点了酒,陈佑良特意给乐柠拿杯子,说:“图开心,可以少喝几杯,酒水不用你a。”
乐柠这才没拒绝。
吃饭的地方环境嘈杂,再加上乐柠出门在外从来都没有抱着手机看一路的习惯,就错过好几次手机震动。
直到大家吃得差不多,乐柠才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两个来自牧山的未接来电。
乐柠喝了三杯啤酒,意识还是清醒的,只微微飘飘然,看见未接来电的时候立马清醒了,拿着手机去到店外,给牧山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