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衿年来不及思索,很快便沉沉睡下去。
不过易感期的alpha睡眠质量一向不大好,他抱着顾砚的腰,想把脑袋钻进对方睡衣里,又嫌弃顾砚的腿硬邦邦,硌得他脸颊生疼。
娇气得像个发情期的oga。
顾砚只得再多放出一些信息素,才勉强安抚住了沈衿年。
……
……
次日,雨后初霁。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消退了不少。
沈衿年睡了十几个小时后自然醒,双眸迷离中隐约看到身边有个人影。
困意瞬间烟消云散,智商回笼,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顾砚!”
沈衿年惊呼出声,这才察觉到顾砚和自已躺在同一张床上,还盖着同一张被子。
“顾砚!你边太啊!”
身侧那位放了一整晚信息素的男人缓缓睁眼,看向沈衿年的表情受伤又低落。
“你不是说睡沙发的吗?”沈衿年凌乱之余生气为上,”你…你怎么在我床上!?”x
顾砚:“我也想离开的。”
说完,眼神瞟了一眼被子。
沈衿年随着男人的视线望下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自已像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抱着对方不松手。
沈衿年火速退避三舍。
事后又察觉不对劲:“我睡衣呢?”
沈衿年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收缩向阳而开的花,确认生命力很蓬勃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在床上掘地三尺寻找自已的睡袍。
顾砚缓缓坐起身体来,捏了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顾砚问他:“你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没找到睡衣,沈衿年把自已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一个乱糟糟的脑瓜:“有的。”
顾砚浅浅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