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儿。”
说完昂首挺胸地去沙发上抱起自已的被子,比沈矜年要先一步闯进他的卧室,毫不客气地给自已掸平被子,安稳躺平。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沈矜年,他又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自已身侧的位置,热情邀请:“快来呀,弟弟。”
沈矜年一头黑线。
这就是他不愿意和沈淮礼在一起的理由,明明上班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人模人样,一回家就仿佛变成了摇着尾巴的大型萨摩耶,热情过度,想让人踹一脚。
沈矜年后悔邀请他进门。
但是覆水难收。
他认命地又折返回房间,连室内的门也一并锁上,防止沈淮礼半夜又发现什么阴间东西,一个人偷偷跑出去探查。
不过还好。
大概是旅途奔波劳累,沈淮礼很早就睡了。
沈矜年在两个人之间挡了个枕头,而后将房间里所有灯都关闭,安心地随着沈淮礼一起入眠。
但是他这一觉并不安稳。
次日,沈矜年要比沈淮礼先醒过来。
而后趁着沈淮礼去洗漱洗澡的间隙,快速把送过来的早餐加热,盯着沈淮礼吃饱以后一脚把人踹出门。
并且仔细叮嘱他不要再回来了。
目送着沈淮礼走远,沈矜年彻底松了口气。
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后给顾砚发消息。
叫他先带孩子在外面玩一玩,稍微晚一点再回家,以防沈淮礼去而复返,正好迎面撞上两个人。
为此沈矜年还特意等到中午。
和人开视频确认沈淮礼已经在工作,这才安心地去学校。
渡劫成功。
沈矜年整个人心里都轻松畅快了不少,还给沈淮礼发短信祝他工作顺利。
沈淮礼看到弟弟的消息,忍不住捏了捏太阳穴,偷偷在心底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