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好说,乌鸡哥属于是出去要个债都能反被打进医院的衰仔,所以他跟着混了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就去学了个汽修的手艺混口饭吃。舅舅话锋一转:
“不过这都是小事,老舅就是比较担心,你和陆珩打算什么时候办事?”
乔攸也直言不讳:
“已经办过了。”
“什么时候办的!在哪办的!”
乔攸脸色一绯,但考虑到对方是最亲的舅舅,索性羞赧开口:
“当然是在家里啦,办了不止一次呢。”
“你下来。”舅舅拉住乔攸一只手把他从后背
上拉下来,按在椅子上坐
,眉头紧蹙道,“这么大
乔攸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双眸肉眼可见地失去了焦点。
良久,他紧绷起双臂抱紧弱小无助的自己,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舅舅
“为什么要请你现场观摩,舅舅,一段时间不见,你越来越重口了。。。。。。
舅舅:“这就叫重口了?你一个大学
生怎么还不如我开明,况且我那几个弟兄办事我
是必须亲临现场,必要时还得亲自出手帮忙。
乔攸:。
这不是平常的舅舅。
舅舅内心:攸攸怎么越来越保守了,古代嫁娶女子洞房前不给看脸就罢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他怎么还越活越倒退。乔攸小心翼翼看了眼舅舅的脸,闪亮的光头下,粗而黑的眉毛耷拉成八字,忧伤笼罩着眉心。
他的心里因为铁汉忧郁图也笼上一丝愧麦。
到底在这方面还是纯洁的,乔攸犹豫许久,晦涩开口:
“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我回。。。。。征求一下陆珩的意见吧。
舅舅:?
征求意见可以理解,婚礼还能补办多次的?
不,征求意见也不能理解,作为乔攸唯一的家人,他不去还有谁有资格去?
陆家。
“呵,阮清,我们才结婚几天,你就迫不及待又和姓傅的联系上了,一天打一个电话都不够,三个?!你是觉得结婚证彻底把我捆住,所以你可以胡作非为了是么!”
乔攸正在厨房忙活,忽然听到大厅传来陆景泽一声怒吼。
“陆景泽,是不是全世界只有傅温谨一个人姓傅?”阮清反驳的声音旋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