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努力地克制着想要并上的欲望,眼帘垂下,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淡淡的阴影,羞意溢出的眼泪氤氲了视线,入目的景物都模糊起来。
空气静悄悄的,落入越楚眼中的是陷在白色被子中欲展不展的人,脆弱又迷人。睡裤被随意地褪到一边,腿肉如同冬天白白的大雪,白皙滑嫩,小巧的脚趾蜷在一起,似乎是受了冷,也似乎是害了羞。
如同受了蛊惑,越楚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美景,目光灼灼。
喉结上下滑动,刚刚滋润的口中干涸起来。
阮可可的唇珠被他吸吮的痕迹还没消除,微微地嘟着,似乎在引诱人去亲吻、去采撷。
“就来。”
越楚的手心渗处了汗液,濡湿一片。
洗过冷水澡,指尖冰凉,发着烫意被触碰到后颤抖了一下,受惊般下意识想要合上,片刻犹豫后又打开来。狐狸尾巴缠住越楚动作的手阻止着他的动作。
阮可可缀着泪珠催促着,“快些越楚哥哥快些”
平常治疗伤口越楚的动作都很快,这回像是故意一般迟迟没有下手。都在外面晾了许久了。
越楚压住上涌的欲望,拿开紧紧缠在手上的毛尾巴,毛尾巴没有他主人听话,刚刚拿开又凑了上来粘着了手。
越楚眼神暗了暗,朝毛尾巴根部摸了一把,不听话的毛尾巴立刻炸成了原来的两倍大,摔在床垫上不动弹了。
阮可可抱着枕头,尾巴处传来的刺|激感从脊背处一路窜到了大脑,下意识地想要闭上蜷缩起来。
“可可这样我没法擦药。”
半天不错为还偷摸自己尾巴根的罪魁祸首堂而皇之的提出要求。
水灵灵的眼睛瞪向越楚,谴责越楚的使坏。
尾巴根最是敏感,越楚知道阮可可是因为自己摸了他的尾巴根生气了。
“刚刚尾巴缠着我,没办法给你治疗,只能让它安静下来了。”
越楚说得理直气壮,阮可可气愤地抿了抿唇,又瞪了他一眼。
“分明就是你使坏!尾巴不听话你可以叫我嘛!怎么可以偷摸我的尾巴根!”
越楚神情坦然,“是我的错,急着给你治疗,没想到。”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阮可可气提着放不下来,索性撇过头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