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像承认了望清和的誓言,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裴父仍然倔强道:“这不可能,你一定是用什么方式避免了誓言的惩罚一
伯班:“够了!清和神官已经足够善良,你还想把他逼到什么地步!”
围观群众也说:
“是啊,清和神官都发誓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说明他没有撒谎,而且清和神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害你的儿子,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你为什么要说清和神官因为他的学生害你儿子?难道你儿子又做什么其他事情了吗?”
“说起来很奇怪啊,明明是你自己决定让清和神官先救地位高的人,结果没想到人谢云舒是九王子吧,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怎么能怪清和神官害人呢?”“清和神官脸都白成纸片了,快点去休息吧!”
在众人的劝说声中,望清和说了声“抱歉”,随后被云自有和伯班扶去了治疗室。
伯班去拿治疗器械,他让云自有把望清和的上衣脱了。
望清和穿的是神官长袍,扣子一直系到了领口处。
他本人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唇瓣难受得抿成了一道直线。
云自有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发烧了。
她双手来到他颈间,正要解开他扣子之时,双手被人一把抓住。
他的手烫得像火炉。
云自有说:“老师,是我,伯班让我脱掉你的上衣替你处理伤口。
望清和金眸迷蒙地睁开一道细缝,他唇瓣嗫嚅着说了句什么。
云自有凑上前去听。
“。。。。由。。"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耳边,从未听过望清和叫过的昵称竟让她有些面红耳赤。
那次看到望清和的日记,她对他给她起了这么个昵称的时候,她感到有些奇怪。
从小到大,只有柏仁雪这么叫过她。
但这只是一种谐音,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云自有见望清和再度合上眼眸,她去解他的扣子,小心翼翼。
望清和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他的皮肤也像牛奶鸡蛋般细腻光滑,云自有抱起望清和的上半身,替他褪下整件神官长袍的上半部分这时,伯班也准备好了。
望清和的伤在后腰的位置,巴掌那么大的伤口,伤口处爬满了古怪的灰雾,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伯班熟练地处理伤口上的灰雾。
他先是点燃火焰,灼烧着灰雾,待它们全部消散之后,伤口开始流出黑黄的脓血,他用一个瓶子装下所有的脓血,用手术刀割下伤口边缘的腐肉等流淌
勺血液变得鲜红,他终于开
始使用光明魔法进行止血,最后包扎伤口。
他每一步都做得特别细致,好像是特意做给云自有看的。
等他包扎完,他问云自有:“你记住伤口处理步骤了吗?”
云自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