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个圈子里能有谁把她从梁宥礼的手里抢走,那只有一个人,他的死对头——周瑾弋。
若说这个圈子里能有谁把她从梁宥礼的手里抢走,那只有一个人,他的死对头——周瑾弋。
所以,她在今日找上了他。
好在,他也答应了。
一路上,梁宥礼依旧如往常那般,找着不同的话题,想要逗她开心。
可许清涟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靠着窗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一旁的阿姨给她送来了姜茶。
“许小姐,这是梁总刚刚熬好的姜汤,说怕您受寒,要您醒来就喝。他现在在花园里挑选鲜花,要我请他上来吗?”
许清涟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窗边,一垂眼就看见他正捧着一把玫瑰在插瓶,神态专注极了。
半个小时后,梁宥礼拿着刚插好的花上楼,递到她眼前,问她喜不喜欢。
她浅浅嗯了一声,他的脸上瞬间绽开笑容。
夜里,许清涟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十一点,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梁宥礼抱着枕头走进来,非说自己失眠,要和她一起睡。
许清涟没有拒绝,让开了半个床位,任由他揽上她的肩膀。
半个小时后,身侧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她伸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他的手机解开密码,点进微信找到苏晚萤,直接滑到最上面。
从三月到四月,苏晚萤每天都会准时给他汇报孩子的情况,语气拘谨而卑微。
梁宥礼却一条也没回过。
四月十七号,右侧终于出现了一条绿色的消息。
“别发了,你不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所有人都期待着他的降生,除了我!”
苏晚萤只回了一句对不起。
此后一个多月,两个人没有再聊过。
可等到了五月中旬,苏晚萤又开始准点汇报了。
再往下滑,绿色的消息从0慢慢增加,字数变得多了起来,语气也不再那么冷硬。
“下班时看到你瘦了不少,多吃点,孩子也需要营养。”
“听说公司里有人说闲话欺负你?你是笨蛋吗?天天被人欺负,有事直接来找我。”
“过两天要刮台风,在家好好呆着不要出门,我让秘书送点物资过去。”
如果没记错,五月一整月,她都在国外排练最新的舞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