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娄振华,人称娄半城,以前是资本家,也写得一手好字,比阎埠贵不知强了多少。
但是跟李寒衣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三位大爷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平白输了十块钱。
众人表情戏虐,议论声传遍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阎埠贵脸色铁青,呆呆看着那幅对联,不说一句话。
易中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本来以为李寒衣不学无术,没想到却是深藏不露。
输了,他们输了。
难怪李寒衣敢跟他们打赌,就这水平绝对碾压阎埠贵十条街,两者根本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易中海心中不甘,暗恨阎埠贵没用,害得他损失十块钱。
简直就是猪队友,一个绣花枕头,一个夸人家字写得好。
他开始怀疑和两人结盟到底对不对,讽刺的是还听信了阎埠贵的话,把住户都给叫来了。
今天如果不赔钱,他们三个大爷的名声怕是要大受影响了。
李寒衣可管不了这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赢了。
“别磨蹭,快点拿钱,每人十块!”
“小李啊,你别急,对联讲究的对称押韵,你抄的是老阎的对子,算不得数!”
易中海突然笑意吟吟的说,他扫了眼人群,“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我听说写对子要讲口风,抄别人的算哪门子事?”一大妈回应道。
“所以,他根本没有赢,我爸也没有输!”
“对,就是这样,谁都没有赢,谁都没有输!”
“。。。。。。”
二大妈和三大妈,还有贾张氏和阎家兄妹发声,阎埠贵和刘海忠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众人也被带了节奏,同意他们的说法。
如果是双方打成平手,就没有人占到便宜,大家心里才平衡。
李寒衣微微愣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向易中海,他还是小瞧了对方,不仅道德绑架信手拈来,就连脸皮也厚到了这种程度。
起初是一大爷说他不知天高地厚,双方约定比谁字写得好,现在比赛输了,为了不掏钱,竟然如此无耻。
一开始说的是比字,也就是书法,根本就没有说要写副新对联。
李寒衣皱起眉头,先前在场的人都是一伙,绝对不会给他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