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打扰他,他会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秦洲晏侧头看了眼暖光大厅里等着他的人,不准备再和他多费口舌。
“所以现在,我也仅仅是来说一句,别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随便你怎么理解,当成警告吧。”秦洲晏转身,温和的声音随意的落了下来,“如果能更害怕的话,威胁也行。”
秦洲晏转身,准备进去。
身后沙哑的声音已经响起:“八年,你真的不介意吗?八年。”
秦洲晏转身,仿佛是真的疑惑,不急不缓道:“我介意什么呢?”
“介意你们当了七年的朋友,你都没办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介意你们在一起一年,结果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见面次数吗?”
覃卓承没想到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哑声道:“可我和他之间经历的……”
秦洲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没忍住笑了。
“你这个人,真的蠢得……”
秦洲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精准。
对方其实很清楚,楚郗淮和他之间其实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或许只能用恩怨来形容。
于是也只能拿过往那些相似的经历和惨痛的过往来说事,甚至利用上他对楚郗淮的伤害。
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们的羁绊很深,纠葛难以切断。
期以自己在楚郗淮那里留有印迹,以此来寻求最后的一丝联系
想到这里,秦洲晏神色冷了下来。
“你真的很高估自己,也低估了郗淮。”
“那场惨痛的事故中,郗淮关心的、觉得重要的只有他的父母。”
“你是谁啊?哦,你是路人甲,想抱团乞求共鸣的只有你啊。”
秦洲晏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穿刺过他的心脏,剿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幻想。
剧痛如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是啊,楚郗淮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和他有共同经历,也不屑在旁人的惨痛过往中寻求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