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诶,去看医生!”刚立起“耳聋”人设的五条悟连装都懒得装,直接和夏油杰狼狈为奸地坐上了蝠鲼打算溜之大吉。
与此同时,当神祈站在大门的时候,木质的移门也从外面拉开了。
衣着整齐的老管家仿佛没看见脚边东倒西歪的咒术师们,恭恭敬敬为神祈撑开了伞,遮挡住了夜兔不喜欢的阳光:
“团长。”
“团长,要把他们都做掉么?”从屋檐上,倒吊下一个欣然请功的六支队队长。
咒术师诶!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也是满屋子的咒术师诶!他还没和咒术师打过呢!超级想要试一下的!
如果不算那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家伙的话,屋内的家伙他们应该还是能搞定的。
“不用不用。”神祈摆了摆手。
她扭过头,眼神饶有兴趣:“老年人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还是让他们继续挣点钱,到时候我们接手他们财富的时候,数字也能更好看一些。”
反正咒术界都不讲法律公民道德,自我道德标准要求并不高的神祈当然更没有兴趣讲什么仁义道德。
反正佣兵的名声本身也就不怎么好听,而她,也只是喜欢战斗和钱罢了。
既然和这些烂橘子为敌已经成为定局,那她当然也不会留手。
博弈论中,她这样的赢家通吃才是正确的结局。
看着屋檐上的一群宛如乌鸦的蒙面人,以及屋檐下一群已经倒下的咒术师护卫,原本尖叫鸡般的斥责咒骂声也骤然停止。
他们只能眼睁睁目送着那个年轻的女人一边商量着能从咒术界赚到的价格,一边离开了这里。
坐在车内,神祈终于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之后,她果然还是得好好了解一下咒术界的具体情况。
今天的咒术界谈判破裂了。
接下来在咒术界捞钱免不了和那些所谓的总监部对着干。
那剩下的路也就只有一条——得让总监部下台了。
凡事阻碍她赚钱的,都得下地狱。
不过这件事不急,方式方法也有很多,所以神祈把自己更多的思绪转移到了伏黑甚尔身上。
在那样的场合,她没有,也不可能直接说禅院甚尔的名字去询问。
毕竟这个名字,只要官方系统上一查,就能让她一直保护的小家庭暴露在咒术界的面前。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猜测,就一下子赌上那么多。
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休憩的净土。
她要保护好甚尔和惠酱。
只是,或许天气暖了,夜兔讨厌的阳光也变得刺眼,神祈的心随着汽车在山路上的行驶,也陷入了难以抑制的颠簸。
年幼失去父母、勤工俭学的甚尔不可能和富有的禅院家有关系。
喜欢数学、崇尚科学的东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