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具有受到了统一管辖,分工明确、机构严密,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对手。
神祈转移了话题:“你这么糟蹋普通人,就不怕普通人找你报复?”
“这您就在开玩笑了。咒术师是个靠血缘天赋吃饭的行当,普通人除了生产诅咒,其他就是没本事的废物!”提到自己的术式,诅咒师脸上又充斥着扭曲的傲慢,“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报复到我!”
神祈想到伏黑惠当时的描述和自己的情况:“普通人难道一辈子都看不到咒灵?”
有些奇怪这个女人的问话,但是想着这在咒术界也不是什么秘密,诅咒师还是回答道:“大部分人一辈子看不到,有小部分能在生死危机时看到。”
再问了几个问题后,确定这家伙就是个独来独往、没太多价值的渣滓后,神祈接过神蠡刚记录的对话记录,在上面圈出了几个他下意识蹦出来的关键词,轻描淡写地结束了本次问询:“剩下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他的嘴。”
本以为自己能跟着这个诅咒师集团混的诅咒师显得有些难以置信,散乱头发下的眼睛充满了怨毒:“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
“当然。”神祈站起身,拉平了衣服上的褶皱。
柔和汪蓝的眼睛带着笑意,傲慢地俯视着自己脚边的蚂蚁:“我嫌你恶心。”
她的春雨佣兵团,又不是什么渣滓都能待的垃圾场。
夜兔享受的是战场,从来不是欺凌弱小,她没打算和咒术师混为一谈,但也不代表她打算和诅咒师为伍。
“这家伙的身体情况,在一支队手里挺不过两个小时。”神蠡觉得这个诅咒师身上可以挖掘出更多的价值,他的咒力炸弹对于夜兔而言没准也有用。
回到地面,神祈撑起伞,表情很平静:“无所谓,反正他只是一个突破口,剩下的,只需要把那个总监部挖出来就行。”
与其在小喽啰上花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擒住首脑。
打蛇都要打七寸!
扭过头,面目温柔的少女灿然一笑:“老爷子,我们可是夜兔!”
“与强者作战,这样才有趣嘛!”
她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还在打着哈欠催促他快去开车。
可是神蠡却好似回到了初见她的那一天,脏兮兮又有些瘦小的小女孩一边紧攥着自己仅剩的半个面包,一边听着他的自我介绍。
明明还是个被父母抛弃,常年饿肚子的六岁小孩,但是听完了他计划的小女孩却笑得自信而认真:“去当夜兔的最强,真是个有意思的提议!”
小小的不过他膝盖的人和
现在一样,率先撑起伞走在他面前:“老爷子,我们走吧!”
那天,为了夜兔一族的统一和延续奔波了半生的他望着她,突然有一种宿命的预感——他确实找到了那个人。
坐在车上,神祈把今天获得的情报反复咀嚼了数遍。
追击总监部的计划已经布置了下去,她目前最需要考虑的是——伏黑惠究竟是属于哪种?
如果她当时没有记错,伏黑惠在同学遇到危险前,就已经喊了“怪物”,而且,在那个扶梯处,没有遭到攻击的伏黑惠已经仿佛看见了什么后退了一步。
伏黑惠会是那天生的咒术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