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枝简直要笑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你们一定会后悔的,两个月都不肯给我,你们会后悔的。。。。。。翘儿,我们走。”
沈琼枝甩开顾玉书,带着翘儿就出了青松院,像是妥协了,又像是依旧不肯服输。
“她去干嘛?”
“夫人她好像出府去了。。。。。。”
“沈琼枝你又要干嘛去?”
婆母李氏追出去的时候,沈琼枝主仆早就没了踪影。
而院子里此刻最懵逼的还要属王妈妈和高妈妈,看着手里的银子,总觉的沈琼枝有些古怪,像是疯了。
但是,又感觉不到半点疯癫之意,有种说不出的。。。。。。冷静。
“夫人,这。。。。。。”
李氏讽刺道:“一个疯女人的话你们也信,好端端让你们的家人都来京城,住哪里啊,说的轻巧。。。。。。罢了罢了,银子你们自己收着吧,我懒得管了。”
说完,李氏就匆匆跑去寿安堂禀报去了。
王妈妈和高妈妈面面相觑,高妈妈道:“夫人说的有道理,少夫人一看就是受了刺激,咱们平白得了赏钱,也是狗屎运,夫人都说不管了,走,晚上吃酒去。”
王妈妈却有点不安,没说话,但心里却是有心按照少夫人的意思来,因为少夫人在府里这两年多,做事从未曾出过一次错,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
两个婆子各怀心思,也转身离开了。
青松院最后到底还是被他们给搬空了,沈琼枝的私人物品被横七竖八的搬到了槐花院,因为槐花院面积更小,东西堆的都快没下脚的地方了。
而此刻心情最高兴的,大概就是桑青了。
她爱不释手的拿着,从沈琼枝那里抢来的宝剑,心情愉悦到了极点,还不忘挖苦顾玉书,“想不到你对你这旧情人还有情有义的,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揍她了,她连我们的孩子都敢诅咒,该死。”
顾玉书却面色不太好。
他知道桑青娇生惯养,有些小脾气在身上,他也愿意纵着桑青,但想起沈琼枝离开的背影,却总是心头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