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在原剧情中辜负阿念,宁可上战场也不愿娶她,如今这般卖力讨好,也不知道是自作孽还是在为自已的一时口舌之快赎罪。
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榻前,望着窗外的夜色,浅尝几口桑葚酒,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清早起来,头疼欲裂,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蓐收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着急忙慌的道:“玱玹去地牢了。”
“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他顺着沐斐的死查到你身上?”
苏黎淡定的走到桌边倒水喝:“沐斐是五王西炎德祐派人杀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早就留了后手,把沐斐的死栽赃嫁祸五王。”
蓐收表示有些看不清她了。
你说她胸无点墨嘛,但她还知道把此事嫁祸给五王,你说她聪明嘛,她就不该擅闯地牢杀害沐斐。
玱玹何许人也,他岂会因为她故意遗留的证据就怀疑是五王杀害了沐斐。
哪有人杀人后还在现场留下证据,等着你来怀疑我,那不是把别人当傻子吗。
“放心吧,即使玱玹不相信是五王派人杀害了沐斐,但也绝对会相信此事与五王脱不了干系。”
“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何执意要杀沐斐?你是怕玱玹从他口中知道什么吗?”
蓐收疑惑的问,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
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滥杀无辜的人,除非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
“嗯,那倒没有,若要说真的有的话,就是他杀害了姐姐,必须得拿命来偿还。”
沐斐死在她手上,她或许还能保住他的妻儿,若是死在玱玹手中,她就不敢保证,他疯起来是否会祸及他的妻儿。
蓐收震惊的看着她,他表示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夜幕降临。
西炎玱玹从外面回来,看见独自坐在屋顶喝酒的蓐收,走至屋檐,抬头喊:“你在上面让什么?”
蓐收举起手中的酒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一块上来。
玱玹上屋顶,坐他旁边,蓐收递给他一壶酒,说:“你说,一个人真的会在一昔之间变成另一个人吗?”
“你说谁?阿念?”
玱玹转头看他,他今日在这独自喝闷酒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