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主动给我打的,不怨我。
秦阙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快速坐起身,接通了电话。
那头的燕倾一脸精致的全妆,头发整齐地盘起,身后的背景是装修豪华的休息室。
“你在参加宴会吗?”
秦阙讶然,有些后悔不该打扰对方。
燕倾没回答她的问题,秀美微蹙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怎么晒这么狠?”
镜头那边的alpha面带微笑地望着她,精神比前两天好了不少,但原本粉白的皮肤被晒得黑红。
燕倾看着就觉得刺痛,秦阙还傻笑着,“没事,我检查过了,没有晒伤。”
她的回答没能舒展燕倾的眉头,女人静静地看了她半晌,轻声道:“让我看看别的地方。”
察觉到燕倾语气中的不愉,秦阙有些慌乱地把手机架在床头,自己往后退了半米,好让镜头把全身都录进去。
“真得还好,擦过药了。”
燕倾瞪了她一眼,其中的恼怒像块强力胶粘住了她的两片唇,秦阙只好乖巧地坐着任由女人打量。
燕倾的目光扫过每一处裸露在外的肌肤,说也奇怪,那目光竟比刚擦上的药膏还管用一些,被看过的地方像被女人微凉的手指抚过,秦阙舒服得直想打哆嗦,又觉得这样好像太过变态了一点,强自忍住了。
皮肤表层的热意被压下去,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滚烫从内里顶上来。
秦阙忍不住抬手捂住脸,她觉得赵大夫对易感期的诊断不完全准确。
总不至于是她太敏感,只是被对方看着都会起反应。
也太糟糕了。
秦阙怕燕倾再看下去自己先受不了,主动出声打断,“你不会嫌弃我黑吧?”
这本是句转移视线的玩笑,但一问出口,秦阙反倒真得忐忑起来。
女为悦己者容,她从前不怎么在乎外貌,现在觉得燕倾反应这么大搞不好就是更喜欢她白一点。
还好训练的戏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被晒傻了吗?问这种问题。
屏幕那头的燕倾愣了一下,笑了起来,但那笑容看上去并不是很和善,更像被气的。
“你再乱说,我就该嫌弃你的脑子了。”
秦阙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你手腕怎么了?”
燕倾的目光却落在她的手腕上。
秦阙这才注意到,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出了一圈细密的伤口。
虽然打戏桥段都经过了弱化处理,但为了追求真实,小的磕碰也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