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并不害怕。
她终于明白秦阙看到吸入诱导剂后失去理智的自己时是何种感受。
心疼得快要碎掉,如果能让她好受一点,怎么都好。
她伸手抚上alpha滚烫的脸颊。
许是感受到她手上的清凉,秦阙略一怔愣,凶狠的表情褪去,仓皇地往旁边缩。
嘴里含混道:“走,走开,走开!”
燕倾却只感到欣慰。
她认出自己了。
女人慢慢爬上床,纤细的手拽住那根皮带,一点点扯开。
“不,不!”秦阙想要阻止她。
“你会伤害我吗?”女人望着alpha失神的黑
()瞳,温柔地问道。
秦阙没有回答,掉着眼泪拼命地往一旁缩。
“啪。”皮带被甩在地上,女人终于如愿以偿抱住了自己的爱人。
她感受着秦阙几乎要将她揉入身体的可怕力量,轻笑着吻上alpha的腺体。
“你来伤害我吧。”
就像在汽油桶中投下一根燃烧的火柴,秦阙脑中一阵轰鸣,最后的理智被纵容着燃尽。
她热得好难受,不得不拼命贴紧怀中温凉柔滑的人。
手掌陷入一片绵软,如同清凉的水将她浸没。
她爱不释手,细细抚过,间或啃咬舔舐,希望用自己的温度将那软凉的,带着酒香的东西融化成真正的水,滋润自己焦渴的喉咙。
耳边细碎的哼喘撩动着她快要爆开的心脏,像是一种鼓励。
有人温柔地抚过她耳畔,指尖微凉,“别急,都是你的,慢慢来。”
她却慢不下来。
她要更多更多,甜美的葡萄酒。
但同时她又不安地想要哭泣。
脑中好像有谁在嘶吼,在咒骂,让她停下来。
她弄疼燕倾了。
燕倾?
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她要躲开燕倾,她失控了,她会伤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