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能把一场仗打成这样的,也就只有萧惊澜了。
所以,他不是不走,而是,走不了。
江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慕容毅察觉了,他看江桐一眼:想对付萧惊澜,你还差得远。
江桐面色立时一僵,他没想到慕容毅看出了他的心思。
慕容毅说道:但将来你总要对上他,先学着吧。
说完,自己先一步离开,去巡视军营。
江桐面上阵青阵白,终究还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看出他的心思又如何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他把自己对权力的欲望就这么赤果果地摆在慕容毅面前,对他而言,反而是种保护色。
慕容毅知道他求什么,以后也就不会防着他。
他的升迁之路,会走得更加容易。
想明白这一点,江桐的心情也好了,几步追了上去。
……凤无忧在一阵摇晃之中醒来。
动了动手,软绵绵的,说明,之前的药性还在。
又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劲……白费,筋脉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叹了口气,内力这东西,平时有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好。
可这一旦没了,却好像连安全感都失去了。
好在,她的安全感向来不是靠这些外力得到的,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车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长孙云尉给她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单独一辆马车。
可,不知道她这种服了药的人,是需要被人服侍的吗
费了好大力气攥起拳头,用力砸向车壁。
凤无忧大叫:水!
片刻之后,凤无忧一边喝着清甜的酒水,一面风卷残云一样把小桌上的食物扫荡了七八成。
凤无忧,你是属猪的吗